【观影体】我在源堡拼愚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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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灰雾之上安静的气氛在“魔镜”再一次焕发光芒时被打破，众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青铜长桌上方的空间，只见带有声音的影像又一次开始了放映。
【……
一个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属于男性的身影从一丛丛夜香草、深眠花中穿行而过，步入了一座哥特式宫殿。
大厅最深处，一位女性的身影坐在一张形制古老的高背椅上，脸孔仿佛蒙着层层薄纱，穿着一身层叠却不繁复的幽黑长裙。】
影像上方，一行文字浮现出来，为这段画面做了注解：
“愚者”与“黑夜女神”的对话。
这……塔罗会众人皆震撼不已。
继谈论天使之王、谈论真神之后，塔罗会终究发展到了直接观看真神之间的交流，得知祂们的谋划！
联想到这块碎片是“黑夜女神”赐予的，众人不由得开始思考究竟两位真神想要告诉他们什么。
愚者先生在沉睡之前提到，这是有关于序列之上的斗争，天使级别以下仅仅了解都会受到污染……看来回到现实之前得让“正义”小姐做一下催眠，防止自己在外界想起来……阿尔杰的内心被敬畏和兴奋充斥着。
而伦纳德则觉得，缺少了灰雾的遮掩，画面中“愚者”的身影尽管模糊不清，却总是给他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
“你有什么想问的？”
“愚者”礼貌地摘掉礼帽，微微欠身道：
“我想知道笼罩‘永暗之河’的灰白雾气是否与那位‘诡秘之主’有关。”
“黑夜女神”似乎笑了一下：
“是的，而且不止‘永暗之河’被灰白雾气笼罩，班西港那扇门后的城市和整个西大陆，都被灰白雾气笼罩着。”
“愚者”迟疑了下道：
“这是一种封印？”
“黑夜女神”的梦境投影颔首道：
“对，除了‘源堡’和‘混沌海’，其余所有源质都被那位‘诡秘之主’封印在了西大陆。”
『“永暗之河”、“母巢”、“灾祸之城”、“暗影世界”、“失序之国”、“知识荒野”和“光之钥”都被“天尊”封印到了西大陆？这会不会太过分了？真是大手笔啊……难怪班西港那扇门后的城市就如同曾经的魔都……这是“灾祸之城”影响了现实中的那座城市，以及班西，然后，在某种程度上也因它们产生了一定的变化？』“愚者”似乎有所恍然。
……】
西大陆……
阿尔杰长出一口气，他知道愚者先生的委托是让他监控西大陆的情况，却不清楚西大陆除了是精灵故乡之外究竟有什么。
他曾经了解过班西港存在的异常，认为那里除了是“红天使”后裔的居住地之外，还藏着别的秘密。
然而直到现在，他才清楚神灵们对这秘密的称呼是“源质”！
而且，西大陆拥有的“源质”，竟然有足足七份！
原来愚者先生的委托里真正的意义是监控“源质”的变化……
还有，黑夜女神和愚者先生话语里提到的“灰白雾气”……难道是指……
阿尔杰念头至此，不由得感到久违的惊惧：
他正处于一片“灰白雾气”之中……
与此相比起来，班西港似乎拥有某个源质的投影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冲击都没有那么强了。
嘉德丽雅的惊讶不比他小多少。从“世界”那里得知过有关源质的知识的她，轻易地确定了封印七大源质的正是“源堡”的力量。而这样一份力量，被愚者先生牢牢掌控着！
塔罗会众人听着愚者先生富有信息量的思考过程，一时间竟忘记了他们正在窃听一位神灵的心声这个事实，纷纷震惊于许多他们不曾知道的神秘学知识。
【……
“从现在的一些线索可以推断，祂是和古老年代里那位‘上帝’一起陨落的。
……
“祂们为什么想杀死对方？同为支柱，且属于不相近的途径，应该没有你死我活无法化解的矛盾。”
“聚合是本能。
“层次越高，本能越强……”
……
“……在‘诡秘之主’和‘上帝’重新出现，解除和打破西大陆封印前，这个世界没有哪位序列0能成为旧日，对抗外神。
“随着末日越来越近，这个问题就逼迫所有真神去培养一位‘诡秘之主’或者‘上帝’出来，而之前的‘诡秘之主’和‘上帝’就有很大可能在祂们体内苏醒。”
……
“那为什么不在第四纪就扶持一位‘诡秘之主’出来？”
“当时的阿蒙和伯特利都不愿意，祂们都希望做好各种准备，等到末日将近时再尝试。
“而萨林格尔打算间接利用‘永暗之河’，融合‘红祭司’唯一性，开创一条新的旧日之路，然后，祂就疯了，再无法克制自己对‘黄昏’和‘黑暗’途径的聚合渴望。”
……
“随着时光的流逝，西大陆的封印是在逐渐减弱的，那些源质或本能或有意识地利用起自身象征范围内的唯一性和高序列非凡特性，间接地侵蚀它们，影响外界。
“最早渗透出力量的是‘永暗之河’，它在第二纪就通过格蕾嘉莉在外界形成了一条支流。之后，到了第四纪，更多的源质开始在南北大陆和五海岛屿出现踪迹。
“这是第四纪很多异变背后隐藏的重要因素。”
……】
一连串的对话之下，塔罗会众人甚至来不及震撼。他们都在过多的信息量之中慢慢消化所得的知识：
造物主的两个人格曾进行过争斗，远古太阳神的“错误”唯一性来自于谁，死神萨林格尔疯掉的原因，第四纪迷雾重重的背后……随着末日临近，这个世界需要一位支柱级旧日，而“诡秘之主”封印了除“源堡”和“混沌海”之外所有源质，就是为了能够在新任“诡秘之主”体内复活……
“上帝”和“诡秘之主”所在的位阶，被“黑夜女神”称为“旧日”……
愚者先生选择成为“旧日”，成为超越序列的存在，就是因为末日即将来临……
但同时，祂也就成为了那位“诡秘之主”的复活后手！
这就是祂沉睡的原因？
老头说过，愚者先生沉睡是因为受到污染……祂还说每个人体内都有神性，序列越高，越靠近“最初”……这是不是代表着，愚者先生在与阿蒙的对战之中因为某个原因，使得体内的“最初”意志出现了猛烈的反扑，以至于祂需要通过沉睡来压制？伦纳德在心里做出猜测的同时，环顾四周，只见塔罗会众人皆若有所思。
【……
“我大概明白了。
“这就是您一直帮助我的原因？”
“黑夜女神”的梦境投影语带少许笑意地回答道：
“如果只是为了扶持一位‘诡秘之主’出来，那我更应该押注阿蒙，至少祂成功的可能要比你高很多。”
“埋葬在旧日的那个时代，是我们共同的回忆，也是我们人性初生、萌芽、滋长的关键时期。哪怕我已经拥有漫长的生命，它依旧是我最美好的记忆。
“你有它的烙印，所以，我更愿意帮助你。”
『爱屋及乌……』“愚者”在心里做出总结。
『大帝在日记里也写过……“故乡”。』
『呵呵，旧时的烙印，果然是每个来自那个时代的人的共同挂念……』
……】
……埋葬在旧日的那个时代？“爱屋及乌”？“故乡”？
塔罗会众人奇异地理解了这些中文单词，但当他们稍微分散一点注意力时，就会发现这是一种他们从没有听过，也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根据黑夜女神的话语，他们直觉地认为那是一种比古老更古老的语言。
这跟罗塞尔大帝的日记又有什么关系？
罗塞尔大帝的日记使用的是这种语言所对应的文字？他……与愚者先生，甚至黑夜女神，来自同一个时代？
愚者先生的尊名里，第一句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我们或许知道了愚者先生和罗塞尔大帝，甚至黑夜女神的来历……思考之中，众人得出相似的结论：
祂们存在的时间，甚至可能超过了有记录的历史！
至于为什么黑夜女神苏醒于混乱疯狂的第二纪，而愚者先生却苏醒于超凡衰落的第五纪，这都是他们暂时没有机会去了解的。
【……
“等你准备好，随时可以去霍纳奇斯山脉主峰。
“……你完全可以选择停在某一个阶段，不成为旧日，不让‘诡秘之主’在体内苏醒，然后，于末日来临时带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和物，‘漫游’去别的星系别的星球，躲避外神们的注视，再造一个文明。”
“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于祂们的心情上，祂们没有仁慈可言。”
……
“你还有另外的选择：利用帕列斯的办法，自降位格，并让阿蒙窃取走‘源堡’。这样一来，你就能以序列1大天使的身份很好地活着，不用时刻担心‘诡秘之主’在你体内苏醒，也不用太累。”
“阿蒙可以信任吗？”
“我无法给你确定的答案。”
“如果‘诡秘之主’在阿蒙体内苏醒，祂是否会收回‘占卜家’、‘偷盗者’和‘学徒’三条途径的所有高序列非凡特性？”
“我不知道。”
“……对我个人来说，我并不渴求成为旧日，但是，我不能辜负、背弃在我身上押注的那些存在，祂们或多或少都帮助过我。
“一旦阿蒙成为‘诡秘之主’，祂必然会帮助远古太阳神收回‘风暴之主’、‘知识与智慧之神’处的唯一性和序列1非凡特性，导致祂们陨落。
“而且，阿蒙是个肆意妄为的神灵。”
“你的人性维持得不错。”
……】
愚者先生，似乎也有难以战胜的困难，高位格带来的也是极高的压力……
这个世界需要“诡秘之主”，愚者先生只是成为了几个选择之一……祂当初选择建立塔罗会，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
原来祂并不渴求更高的位置，做出选择的原因，只是不想辜负帮助过祂的那些存在……
塔罗会众人默默观看之间，不由得对这位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产生了莫大的敬意。
选择了晋升为序列之上，就要面对来自前任“诡秘之主”的精神倾轧，就要面对末日来临时外神的侵略，原本他可以选择把这一切交给阿蒙，可惜阿蒙并不是一个靠谱的选择。
愚者先生，真是一位始终仁慈的神灵……赞美愚者先生！奥黛丽念头急闪之间，似乎又找回了一点最初加入塔罗会时的那种心态。
守护世界，维护正义……愚者先生，才是真正的坚持这一信念的人啊。
魔镜阿罗德斯虚影散发的光芒在此时褪去，青铜长桌上方空间的影像放映结束，只留下几个血红的字体投影：
“可以向我提问。
“根据对等原则，我将同样问一个你们能够回答得上的问题。”
“魔镜”的态度还算友善……这是因为愚者先生的吩咐？阿尔杰默默看着，没有即刻开口的打算。
“嗯……请问，女神所说的‘埋葬在旧日的那个时代’，指的是哪个时代？”
眼看着众人都沉默不语，奥黛丽鼓起勇气问了第一个问题。
“那是第一纪之前的历史时代，我曾在主人的梦境里看到过大致的景象。”阿罗德斯回答的同时，青铜长桌上空光芒闪动，一幅所有人从未见过的画卷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
那幅画面里，有高达十几二十几层的楼房，有灰色的道路，有路面上来来往往的不知名交通工具。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皆穿着并不正式的服装，有的人说说笑笑，有的人行色匆匆。黑夜慢慢降临，路边高高的灯开始亮起，楼房上的窗户里也透出星星点点的光芒，而楼房之间的空隙里，可以看见一轮银白色的月亮缓缓升起。
对这样的月亮，埃姆林印象深刻，在一次战斗中，他使用“莉莉丝的指环”时，召唤出来的，就是那样一轮明亮的、皎洁的、宁静的月亮！
戴里克则油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他们还在神弃之地的时候，某一天夜晚，众人突然看见巨大的红月显露于空中。
未等他们因见到传闻里外界才拥有的红月而惊喜，下一秒，红月表面绯红褪去，变成了画面中的银月！
如果说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个样子，如果说红月原本是银月，那么是什么改变了它的颜色？对于“魔镜”呈现出来的这一景观，众人感到惊骇的同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联想。
正当他们想要看得更多时，这样的场景迅速坍缩，银月染上血色，一栋栋高楼大厦倒塌，铁制交通工具停止了运行，整个城市逐渐腐烂消亡。
这表示这个时代已经毁灭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心情有些复杂。
看起来，这是一个比现代社会要更先进的文明……愚者先生和女神陷入沉睡之前，原来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吗？
没等奥黛丽多想，魔镜阿罗德斯展现的画面一收，血红色的文字顿时浮现：
“在中低序列的时候，你晋升的大部分动力，是来自于一只狗？”
呃……奥黛丽一囧，老实回答道：“是的。苏茜似乎比我更适合‘观众’魔药……”
她消化得不比我慢多少，甚至比我还要顺利……而且她晋升时还能以我的晋升作为参考，我就像一个试药的……奥黛丽想着想着，不由得有些无奈。
当初的自己，确实是太过天真了……我为什么要去回忆我那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下意识地，她想要抬起手捂脸，然而又马上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够体面，于是改为捋了捋鬓边的头发。
……来自一只狗？戴里克有些懵。好在他已经学会了读气氛的能力，没把这话问出口。
阿尔杰眉梢一动，想起来这位贵族小姐似乎拥有一只与她同序列的超凡宠物，结合镜子的问题，难道说那只宠物比人还厉害？
嘉德丽雅则油然想起第一次在塔罗会上见到“正义”时的情景。在已经是序列七的情况下，她依然在会上求购“心理医生”的非凡特性……原来那是买回家喂狗的？有钱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我的问题是，愚者先生收集罗塞尔大帝日记的原因。”见有人带头，嘉德丽雅稍稍放下了一点对这面镜子的戒心，提出一个她已经有了确定猜测的问题。
——这样也能帮助她确认镜子的回答有没有错误，值不值得完全信任。
“主人偶然发现罗塞尔使用的是祂那个时代的文字，于是希望探寻更多秘密。在早期，罗塞尔大帝的日记曾经给予主人很多帮助。”魔镜阿罗德斯回答道。
嘉德丽雅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或许是受到过愚者先生的吩咐，阿罗德斯在回答问题时十分详尽，甚至还会主动帮她补充一些边角信息。
紧接着，镜子表面浮现出问题：
“你对‘神秘女王’的感情，不仅仅是单纯的下属对上司那种吧？”
“……”嘉德丽雅脸色一变，一边庆幸女王和“世界”不在这里，一边硬着头皮回答：“是。”
鉴于自己再问一个问题，魔镜的问题可能就会变成“你对‘神秘女王’还抱有什么感情”，她谨慎地闭紧嘴巴，不再发问。
还有什么感情？埃姆林和伦纳德的眼神扫过来，嘉德丽雅一看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这面镜子，实在是精于话术，即使是问问题，也很容易让旁观者看出不对啊……
“我的问题是，有关‘源质’的情报。”见前面已经有两人进行过试探，阿尔杰终于谨慎地发问。
“在第二纪，古神们相信，最初那位造物主有遗留一些事物，那或许是祂身体一部分衍化出来的‘国度’，也或许是祂制造的东西……
“这些事物蕴藏源质，共有九个，分别是‘混沌海’、‘源堡’、‘永暗之河’、‘知识荒野’、‘暗影世界’、‘母巢’、‘失序之国’、‘灾祸之城’、‘光之钥’。造成地底污染的是‘混沌海’，而此刻你们所在的正是‘源堡’的内部。”
果然……阿尔杰对这最后一句轻微颔首。
其他人里，也就只有伦纳德和嘉德丽雅对这些知识比较了解，剩下的人里尽管各有猜测，却并不清楚。此时，随着“倒吊人”的提问和魔镜的回答，他们只觉得积蓄在内心的疑惑大多得到了解答。
“在你还是序列五时，你的船员曾经听到过的海怪的叫声源自于哪里？”回答完阿尔杰的问题后，阿罗德斯问道。
你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知道答案……阿尔杰忍住心里的一点别扭，回答道：“是我为了消化‘海洋歌者’魔药，进行的扮演。”
扮演“海洋歌者”……海怪……其他人的表情顿时呆滞了一下。
“有没有能够绕过深渊到达西大陆的路线？”作为经验丰富的非凡者，阿尔杰并不是特别在意丢脸，抓紧机会又问了一个问题。
“穿越‘神弃之地’直到最东边。”魔镜投射在青铜长桌上空的文字一阵蠕动，变形为新的问题：“你小时候曾经进过教堂的唱诗班？”
“……对。”阿尔杰面无表情。
海怪的叫声……唱诗班……这两个放在一起，呃……伦纳德悄然吸了一口气，使劲压下了嘴角。
“那么我的问题是，愚者先生和黑夜女神让我们看到这些历史影像，目的是什么？”埃姆林环顾了一圈，见居然没人问最关键的问题，只好自己上阵。
这种问题魔镜大概率答不上来……而以这面魔镜的性格，估计即使答不上来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旁观了所有问答过程的佛尔思有点想要捂脸。
果不其然，魔镜表面光芒波动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显示出来。
过了一会儿，它回答道：“我无从得知。但是按照规则，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埃姆林一愣。
难怪没人问这个问题！
“你对人偶特别感兴趣，曾幻想过一位‘异种’途径序列四的‘木偶’小姐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样子？”
“……”埃姆林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来自佛尔思、休、伦纳德等好几位塔罗会成员的目光。它们齐刷刷地表示着同一个意思：你好变态啊！
“是，那又怎样？我喜欢不会动的人偶，不是喜欢会动的真人！”尴尬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忿地回答道。
这样一番对答后，场面突然变得有些安静。眼看没有人再出声问问题，嘉德丽雅斟酌着开口道：
“……愚者先生的目的或许是让我们了解祂沉眠的原因，做一些事情来帮助祂的苏醒，为末日的来临做准备。从目前的信息来看，愚者先生或许正在对抗那位‘诡秘之主’的意志，而我们所能够做的就是继续增加祂的锚，这一点在祂沉睡之前就对我们交代过。”
“如果确定黑夜女神与愚者先生还处于盟友关系之中，那么黑夜女神赐予这块历史影像碎片来提示我们，无疑是希望我们做其他的，或许是愚者先生来不及交待，或许是因为他沉眠中出现了变故所以需要的，有利于愚者先生的事情。至于具体要做什么，我们或许需要得到更多的信息。”阿尔杰接上了她的话头，分析过后，却突然一顿。
塔罗会众人面面相觑，心知现在最快的获取信息的方法是问魔镜阿罗德斯。
问题是……谁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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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既然写了就放出来，让合集稍微不那么空……
但是，这一章我真的觉得自己遣词造句的方式，好僵硬啊，修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是这样……
希望大家不要被这章劝退！后面会更好！（尔康手）
顺便说一句，上一章格尔曼换衣服是小镜子（我自己）的恶趣味，但其实，在那么黑的环境里，除了个轮廓之外，啥都看不到……（草）
最后，我讨厌老福特的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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